谈工作,谈朋友,谈感情,谈兴趣,谈时间,谈自主,谈读书,谈理财,谈网页,谈健康,谈回忆,谈大马,谈未来,谈修养,谈家人,谈性格,谈澳洲,谈随性,谈电影,谈烹饪,谈文章,谈贴士...
2008年9月30日星期二
Hellboy戏中的名言
故事还不错,就是看英雄拯救世界,毁灭来之地狱或古老传说中的侵略者。当然,戏中不乏很多奇形怪状的妖怪,和本来就不是人类的英雄,Hellboy。
看了这两套戏,发觉让我印象深刻的,竟然是Hellboy I接近尾声中第二男主角John Myers(Rupert Evans主演)说的:
“What makes a man a man? A friend of mine once wondered. Is it his origins? The way he comes to life? I don't think so. It's the choices he makes. Not how he starts things, but how he decides to end them. ”
这句名言,棒透了!当然,名言是说Hellboy从地狱中来,但它选择了人类的世界,以及和人类共存,所以总是要毁灭其它世界的侵略者。这句名言,让我深思。
到底一个人的成败,是否只因为他的出生?仰或是他一生中所作的决定和选择?我本身相信命,既是出生的地点,出生的日子,父母亲,都不轮到我选择。我也相信每个人有不同生命的长度。
有人曾经问我:要是我知道我可以活到八十岁,从高处跳下也不会死咯?我说:我不懂你如何可以知道你可以活到八十岁,但如果那是真的,你现在却选择从高处跳下,你接下来的生命,也许就是做个植物人,瘫在医院,一直到八十岁。
对!是选择。谁能说一个人今天的所在,他的成败,他的改变,他的一切,不是来之他自己的决定呢?很多人自己不如意,就怪父母,怪身边的人,怪社会,怪命不好,却不好好反省那是自己作的决定。
我很欣赏意志力坚强的残障人,发觉他们既坦然接受无法改变的天生残缺,也作决定要自力更生,甚至帮其他的人。往往,四肢健全的人却自暴自弃,作奸犯科,怪社会害了他,全世界欠了他。
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生命的长度,我只知道,不管它是一天,一月,一年,十年,一百年,我都要为我自己生命的宽度作决定。
2008年9月29日星期一
很忙?还是没时间?仰或是优先?
发觉现代的我们都很喜欢说我们自己很忙。尤其在开始工作以后,同事间,朋友间,都可以常听到:我真的很忙!再不是,另一句常在耳边响起的,就是:我没时间!最极端的,是双剑合璧,来一句:我真的很忙,没时间!
其实,我们是否真的很忙?是否真的没时间?还是我们设定了我们的优先(Priority)?
当我们说很忙时,我们会不会说我们吃饭很忙?会不会说睡觉很忙?不会。我们大多会说忙到没吃饭,忙到没睡觉。没说吃饭或睡觉很忙,是因为那是生理上的需求。一个人无论忙到什么程度,最终还是需要吃和休息,那是生理的需要。也许只是吃个快餐,睡个小觉,我们还是得向生理需求屈服。所以,生理上需要的吃和休息,自然的,在最重要时刻,或最后关头,成了我们的优先。我们还是得抛开身边所谓非常忙的事务,给生理一个优先。我们还是不会说吃很忙,睡很忙。
当我们说没时间,或不够时间时,我们不是没了时间,不是遗失了时间,而是被时间框住了。计划书明天要交,今天还没做完,所以会不够时间,或快没时间了。赶上山看日出,却只走到山腰,要赶快,快没时间了,快要日出了。为什么没时间?因为被计划书的截止,日出的时间框住了。但,想深一层,那是不是因为优先呢?那是因为我要明天交计划书,我要等下看日出。所以,我没时间,或不够时间。
我在之前的文章“为什么?要什么?”有提到要进步的人为什么会没努力。我想通了。这些人没有把进步放为优先,所以与进步有关的努力,都会因为忙,没时间(应该说放别的事务为优先),而“暂时”放在一旁。
一个人说工作很忙,没时间回家看父母,是因为自己把工作放在优先。一个人说工作后很累,没时间做运动让自己健康,是因为自己把工作放在优先。一个人说没时间和另一半倾谈,是因为把别的事务放在了优先。其实,现代的我们,很容易就掉进工作的陷阱,认为工作是唯一领向成功的捷径,终日埋头苦干,放弃了身边很重要的亲情,友情和爱情。工作成了优先(或应该说金钱成了优先),却忘记了家人是重要的精神支柱,友情是患难时的援手,爱情是生活的良伴。也许没忘记,但总是把它们放在工作的后面。很忙,没时间,全都因为被工作时间框住了。或者,等事业有成了,才把亲情,友情和爱情放在优先。
朋友,想清楚你的优先是什么吧。别让亲情淡了,友情冷了,爱情没了,才惊觉当初没有把它们放在优先。
2008年9月28日星期日
感情的问题
其实我们在这几天,除了谈工作,谈未来,还很深入地谈到了感情。旧同事今年三十四,和他现任的老婆在一起拍拖,结婚已有十五年了,生了两个孩子,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我们对爱情的看法很相同,虽然在一些课题上观点不一样,但还是有很多的共同点。我本身很喜欢和身边的人探讨感情的问题,加上旧同事在爱情的经历比我多,我就借此机会向他问了很多问题,得到他的看法。我不会把我们同或不同的答案写在部落格,因为我们俩相信爱情是一个没有对或错答案的课题,足于让每个人学习一辈子。把问题提出来,是希望部落格过客也可以好好想想。
其中我们讨论的问题如下:
1) 有不认同的,是应该忍?还是应该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想法和感觉?
2) 没吵架的情侣或夫妻是否拥有不健康的关系?
3) 你是想讨论?还是想解决问题?还是想吵架?
4) 真的不可能双赢?只有我赢你输?或你赢我输?还是彼此没尝试双赢?
5) 夫妻是否应该拥有自己的私隐或秘密?
6) 先生或妻子是否应该在第一次发生外遇后,坦诚告诉另一半?
7) 在你还没破坏彼此之间的承诺之前,你会不会想,要是你的另一半破坏了,你会怎么做?你可以原谅对方吗?你又知道对方怎么想吗?
8) 结婚以后,夫妻是否可以选择性偶尔分床睡?可不可以拥有自己的空间和时间?
9) 结婚之前,是否应该讨论彼此婚后对组织家庭的期许?孩子的多少?
10)对于彼此的信任,应该到达什么程度?是完全的相信?还是要有保留?那你希望对方对你的信任度又到达什么程度?
11)无论情侣或结婚多年的夫妻,是否应该定时彼此为彼此来一个打分,让彼此知道彼此是否有满足彼此的期许?
12)爱情应该朝最完美的理念努力?仰或要明白现实应该吞噬爱情?又或者完美理念和现实可以共存?
13)你真正知道对方想什么?还是你猜对方想什么?或你认为你和对方相处久了,你觉得你知道对方想什么?你有问清楚吗?你确定吗?
14)情侣或夫妻是应该活在“在一起这么久了,大家应该知道大家要什么”还是“我希望对方告诉我他或她要些什么”?
15)爱的衡量是看对方明白我多少?还是我明白对方多少?还是双方面?
我们都为这些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也从对方身上学到了一些处理爱情的方式。答案固然没有对或错,但我们都一致赞同以上的问题是应该情侣或夫妻俩人一起讨论的。
2008年9月27日星期六
有伴的悉尼一日游
今天,不太费力,我就打败他了,比他多跑半个圈。我也的确看得出他比之前跑得慢,看来是真的小腿肌拉伤了。当然,我可是很有风度的,哈哈,我对他说这一次不算,我要真正打败他才高兴。他摇摇头,笑说我们一定会再找机会的。
其实,今天的真正安排是我们会到悉尼走走,因为我的旧同事上一次的到来已是三年前,所以希望可以乘机走走,回忆回忆。
冲了凉,我们就乘火车从Parramatta到悉尼去,大概半小时。我们决定要喝早茶吃点心,过一下香港人在澳洲的生活习惯。到了悉尼著名的Fish Market楼上的一间酒家,我们吃了好多点心,享受那里的热闹。毕竟整个酒家几乎都是香港人,可以普遍听到周围的人说广东话。 酒家对着海湾,景色怡人,我们花了几乎两小时吃点心,然后到Fish Market里走走。
下一站,我们去到Paddy’s Market,或Market City。那里是一个购物中心,摆卖市场和巴刹的综合地点。我们只是到摆卖市场走走,因为旧同事需要买一些纪念品。那里很像大马的摆卖市场,也是很热闹,人来人往,有很多有趣的小玩意。
大概在那里花了一小时,到五点左右,市场竟然要关门了,真的很早。没办法,我们只好继续到下一站,到Darling Harbour去。那里也是很热闹,很多游客。我们买了雪糕,边吃边看街头表演,很过瘾。
晚餐时间,我们选了一间码头边的餐厅,吃海鲜大餐。我们吹海风,看夜景,谈了很多与感情,事业和未来有关的话题。我们就这样坐着,享受红酒,畅谈到大约十点多。
我告诉我的旧同事,说我到澳洲以来,今天过得最开心,吃得最好,谈得最畅快,走了最多路。他笑说我的老婆会吃醋,因为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
当我们回到Parramatta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旧同事将会在十二小时后乘飞机回马来西亚了。但,我们还是坚持在他离开前,一起享用明天的早餐。
2008年9月26日星期五
爸爸眼中的儿子,儿子眼中的爸爸
妈,您应该知道我一诺千金吧。爸,对不起咯,要您隆重出场了。
要介绍我爸,真的得用上“登瞪凳灯”!因为,我爸是我的偶像,虽然,他是一个有很多我不赞同缺点的偶像。最不赞同的,就是我姐的女同学,亲戚们都说年轻的他比我英俊。加上我祖母提起他时,总是说起他年轻时被女孩倒追的情形。不是吧?但我也不差哦,没让您失望吧。
小时候,和爸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很多回忆都是长大后,再看四岁之前的照片,看到照片里头年轻的爸,抱住年幼的我,一副满足的笑容。在我四岁之后,回忆中还记得的就是爸每星期都得去外坡工作。每星期五,我和姐都会期待客货车的引擎声,因为那示意着爸回来了。我们两个小东西一听到声音,就会第一时间冲到门前,大喊:爸爸!爸爸!爸爸!还有难忘的,就是爸爸的威严。妈妈得用藤条,我的眼泪才会派上用场;爸爸只要喊一声,我就会怕得眼泪掉下来。
也记得是爸教会我骑脚踏车。还有是因为爸,我喜欢上慢跑。他在年轻时是个慢跑健将,家里总是挂着他的奖牌和威风照片。他也常带着我一起慢跑。以前一直想打败他,却做不到;现在,却很想他可以跟得上我的步伐。
读书以后,上小学,中学,记得的是爸常来学校或补习中心载我。那时候,也没真正想他是否很忙,总会因为他迟到而有点不开心。再不是,我就会是累得在车上睡着了。随着年龄增长,明白更多后,喜欢偶尔跟随爸到外坡去做生意。爸会带我去吃好的,也会向我讲生意经,最重要的,是向他的客人介绍介绍他和妈的优良结晶品。大学毕业典礼的那一天,看着爸穿着我的毕业袍,看他开心地笑,他也仿佛毕业了,多年来的“投资”或“透支”终于有收获了。
爸是一个幽默的男人,他到今天还可以调戏身边的人,无论男女,无论老少,无论黑白。在这方面,我不得不认输,觉得我真的得到了他的真传,虽然还到不了他的境界。我的老婆也是自从见到他以后,变得可以接受我这遗传的口花花。我也常告诉她,要是她见过我的祖父,她也会明白我爸的遗传了。
爸在我心目中是一个成功的生意人。他在五,六年前创业。我看到他的努力,他的付出,他也总是很认真地对我说一盘生意的经营。我很欣赏他的热枕,也觉得他做得很出色,很成功。
爸和妈不同的,就是爸总是只有很认真严肃的课题。现在我工作了,他还是很关心,不时就问我的薪金怎么处理,担心我会乱花钱。我到澳洲了,电话里,有时也会听见他的问候有点尴尬。他喜欢通过妈的报告知道我的近况;也喜欢通过妈对我传达不满。但我也知道,当我需要专业意见时,爸会是我的第一选择。发觉我自己也像爸,喜欢向妈打听他的近况,他的生意。
妈是我的宝贝妈;爸也是我的宝贝爸。他们俩的地位在我心目中都很高!
2008年9月25日星期四
澳洲的第一次慢跑
多得我的旧同事提出的意见。他今年虽然三十四,却也是一个慢跑健将。他今天在公司时,就已经提出挑战,说下午工作后一起去慢跑。我当然也爽快地答应了。工作后,我们约定了时间,换了慢跑装,就一起到附近的公园开始慢跑。
说了是挑战,我同事就一直挪倻我,问我能跑几圈。圈子蛮大的,但我不甘示弱,说他能跑多少,我比他多一点点就好。我心想自己每天20公里的骑脚踏车训练,加上他比我年老,应该可以吧。
一开始,就觉得脚步很重了,虽然步伐还跟得上。我们也边跑边看公园里的风景。跑了一阵,他开始加速了,我当然也不落后,一直跟着。只是自己心里知道,我一定维持不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差不多一个圈,他就和我拉距离了。我还是不想认输,尽能力追上。可能因为我一向慢跑的速度和他不一样,他步伐比较快,而我急于追上,我的腹肌竟然抽筋。
虽然我慢跑都偶尔会腹肌抽筋,因为我尝试在慢跑一段时间后,会让自己作最后距离的冲刺,而每次到一定的速度时,我的腹肌就会抽筋。那种抽筋不会很痛,但会让我很难集中。我自己也断定那是因为跑得快,呼吸的急促让腹肌加速紧蹦与放松,到无法协调而抽筋。
今天,因为腹肌抽筋,我不得不停止慢跑。旧同事比我多跑了半个圈子。当我们再次遇见,他就挪倻我,说现在的年轻人真要不得,口气大得很,却说到做不到。输了的我,只好苦笑。告诉他我因为腹肌抽筋,而不如正常表现,加上整半年没正式慢跑了。他却继续挪倻我,说我借口一大堆。的确,我发觉我自己把借口都搬出来了。
最后,我只对他说,给我多一次机会。因为他会逗留到星期日,我约了他星期六一早再来一战。因为,我就是不肯认输。
他也笑笑。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不是在比赛,而是通过互相挪倻,创造良性竞争,帮助彼此冲破极限。
我只能说我很期待星期六的到来。
2008年9月24日星期三
与旧同事的久别重逢
见到他,真的会有一种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是特别开心。因为他是第一个在我到达澳洲后,从马来西亚过来的同事。除了我老板和我本身,他不认识炼油厂里的其他人,所以大部分的时间,他都被安排和我一起探讨机器的问题。
当然,旧同事到来,免不了话题会扯上旧公司里的其他同事。很高兴获得他们的消息,工作状况,以及公司情况。和这旧同事相处了将近十个月,我们都会有共同的话题,加上大家是马来西亚人,谈起天来更会提到祖国的第一线消息。
他这一次到访,是因为那发生故障的机器,炼油厂需要顾问的意见去赞同我们的解决方案,或否定我们的做法。多一双眼睛,多一个头脑,这对我们解决问题有很大的帮助。之前,解决方案只有赖于我老板和我的身上。也就是说,实际上只是我老板的身上,因为我的经验尚浅。我唯一能提供的,是我对机器的基础分析,和逻辑的机械工程学问。
旧同事一个人来,第一时间就约定了我和他吃晚餐。因为我老板已有了家室,所以放工后就得回家陪老婆孩子。旧同事也因为知道我在这里一个人住,所以很好意思地也没问我是否同意就问我今晚晚餐的我应该带他去的地点。
由于这个旧同事在我还在旧公司时和我都蛮熟落,再加上一点晚上的气氛和红酒,我们很容易在晚餐打开话题,也开始向对方倾谈旧公司的情况。我也告诉他我对新公司,新老板的看法。那种感觉真得很好,尤其大家是来之同一个祖国,曾经一起工作。我也像突然遇到知音似的,希望可以在很多问题中得到他的见解,他的认同。
就这样,谈公司,谈老板,谈同事,谈工作,谈家庭,谈生活,谈澳洲,谈大马。。。不知不觉地,连餐厅也得关门了,我们才离开。
他的到来,让我觉得原来我真得很想知道在马来西亚发生的一切,以及旧同事们的近况。一直没问,是因为我现在身边的,是我的新同事,而他们也不是和我同一个祖国。当我一见到这个旧同事,我脑袋里的问题决堤了,一直问个不停。这个晚上真不一样,因为,四个月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再次见到我在四个月前每天见到的同事。
2008年9月23日星期二
工作,性格和情绪
可能因为很多工作的安排,加上时间的紧促,形成的压力,让他的脾气也变得烦躁。奇怪的是他从不会向我显示半点脾气,但却和其他部门开会时就提高声量,和承包商也不妥协。看着他,我觉得好气又好笑。
其实很多时候,他都会在事后问我对事情的意见,我也总挪倻他,说他怎么让其他人觉得他很难相处,很恶搞。
今天,我又借机挪倻他。我们出席了一个和承包商的会议。会议里他仿佛没有商量的余地,真的让承包商很为难,也不太愿意解答他的疑问,就一味叫他照说明做。我在一旁,静静的,默不吭声,只是在想承包商的苦处。
回到老板的房间,我就问他,怎么今天又像要发脾气似的。他竟然笑了笑。他总是给我这样的答案。他坐下来,叹了口气,然后就问我是否明白什么是Choleric和 Phlegmatic。
哗,很深奥。第一时间摇了摇头。然后,他就在电脑荧幕前,用谷歌搜索了这两个词的解释。原来,Choleric 是表示易怒的,Phlegmatic是表示冷谈的。他说他是个Choleric的人,然后举了一些公司里的同事做例子,某某甲是Phlegmatic;某某乙是Choleric,等等。
我赞同,但我也提出问题问他,说一个专业的工作,不是应该控制情绪吗?他说他已经控制了。我大笑,不可能吧,你可以做得更好的。他却说本来的他可能更糟糕,只是因为工作,他不得不控制,而他所做的,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看到我有所思,就补充说,其实每个人都会把性格带进工作,那是很难避免的。因为性格,情绪也会被带进工作。不一样的,是工作往往会框住一个人的情绪,但也一定会有极限。可是,往往一个人对工作的热诚,认真,积极;或者相反,也会被一个人的性格影响,带动。老板本身认为Choleric的人通常会比Phlegmatic的人来得积极。他也举了一些炼油厂内的工程作例子,由Choleric的某某丙处理的,总是可以很快完成,素质也不错;由Phlegmatic的某某丁处理的,往往一拖再拖,也不是因为某某丁没办事能力,是因为其他的部门或承包商知道他的性格,所以就拖他。他也赞同凡事当然也有例外,但趋向就是如此。
入行不久,经验尚浅的我,只是可以对着老板的一番话,有更多的思绪。老板也问我一句,我是否属于Choleric或Phlegmatic。想也不想的我,就说:我是在两者之间,就像在你和某某甲之间。
其他的同事,常拍我的肩膀,他们说:You will have a hard time with Donko。他们都看到我老板易怒的一面,也断定我常得受他的脾气。我把同事的看法告诉了我老板,也对他说:你在同事面前就Choleric,在我面前总是Phlegmatic。我还是觉得你也是在Choleric 和Phlegmatic之间。
我们两个大笑了。他看了看手表,对我说,是时候去让别人看我们Choleric的一面了,让我们俩在房间时,才Phlegmatic。
无可否认,我很钦佩他的办事能力。
2008年9月22日星期一
我的10%薪金分配
自己不算是个理财专家,但总会小心翼翼的处理自己每个月的薪金。记得自己还未得到第一份薪金时,就已经帮自己计算好了,如何处理每个月的薪金。
由于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薪金,所以分配都以巴仙率计算。
那时候的我,心里想对我最重要的是积储或投资,应该占20-30%,给父母的,应该占10%,作慈善的,应该占10%,每个月的花费,包括伙食,租金,分期供车,分期供保险及每天的花费,因该占40-50%。
我发觉设下了目标,也有得优先。所以我让自己开了两个户头。每个月的薪金进入一个户头后,所要存的部分就第一时间存入另一个户头。我也确保那个存钱的户头没有申请提款卡,以便我在受不住诱惑时提款,也希望必须排队填表格的麻烦能让我取消想花钱的欲望。再不然,我就让自己投资一些每月自动加额投资的基金。这样一来,至少我每个月有存到一部分的薪金。
给父母的,也不难。因为已经事先告诉了我妈,也让她拥有我户头的提款卡,以便她每个月会去转账或提款。分期付款也不太难,因为逾期不还的利息会吓得我不可能忘记,甚至是和转账去存钱户头同时完成的。
对我而言,最难的,是作慈善,即我的10%薪金。以前没有经济能力的我,发誓在工作后一定要作慈善,或至少要回馈于社会。当然最好就是可以参与,但是最少也要让我自己薪金的一部分捐去慈善团体。开始时每个月都提醒自己,只是,久而久之,我发觉越来越难去做,发觉自己开始没有了优先。因为我作慈善时都是想:看缘分吧,有到寺庙或慈善团体,老人院,孤儿院,残障儿童院的话,就要捐款。
这样才糟糕。因为缘分在我没注意,就悄悄经过了。开始时我还劝我自己先把那笔款项留着,下个月找到了慈善团体就一大笔捐出去。但,我却开始慢慢忘记了我几个月没作慈善了。
后来,我看到了机缘。原来现在作慈善也是可以每月自动过账捐款的。有捐助保护生态团体,有助养儿童计划,有支持孤儿院每月开销的,还有很多很多。虽然也有人对我说有些可能是骗人的。我只能说,我会尽所能利用我的分析,只捐是正经管道的,而且坚持要有真式收据。当捐款捐出去了,我就坚信它是被利用来帮助别人或生态。我不会再怀疑。
现在,我有每个月过账捐款了,但还没有做到每个月的10%。我还在努力。我也在很努力的参与自愿团或作义工。我发觉我得到的,真得比我付出的还要多。
朋友,别忘了只取于社会,要记得回馈。不一定要以金钱回馈的,我鼓励以身行动。我觉得我自己很迟才懂得参与,也有一点后悔。
所以,我要比别人努力。没什么,就因为我要。
2008年9月21日星期日
坐学校巴士的那一段日子
相信很多我年代的人,在上小学或中学时都坐学校巴士。无可否认,坐学校巴士的经历给了我很多很多的回忆。
记得幼稚园的我,就因为爸妈都工作,而需要坐学校巴士。还记得巴士司机是个女人,我们都称她为“车婆”。那时读幼稚园的我,没因为没有父母载而愁眉苦脸,反而很快活,因为偶尔“车婆”就会买一些零食给我们一班小冬瓜。对于一个才六岁的我,还有什么比这更高兴的呢?鼎鼎有名的维理幼稚园是男女共校的,而巴士上总少不了一大班小女生。最威风当然是下巴士时一大班小女生向我招手道别。那时候不懂男女感情的我,也会觉得轻飘飘。更重要的是我要妈看到,好让她知道她和爸生下的优良品种很受欢迎。
上了小学,因为“车婆”没有载学生去鼎鼎有名的小学,三德,我不得不坐另一个“车婆”的学校巴士。坐学校巴士的前三年小学,下午班,我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小伙子,成了好兄弟,组了小党。个子虽然不高不大的我,竟然当上了老大。其实我们的小党也不是什么组织,更不是去欺负别人的那一种,而是我们每天都坐在一起,一起用右手手指当成自己,左手手指当成敌人,编故事,用手指闯江湖,我这个“老大”就带着弟兄们打退坏人,英雄救美。
其余的三年,上了早上班,最难受的就是一大清早,天未亮就得上巴士。巴士上也总是特别静,只是听到巴士的引擎声。那时候,最受欢迎的活动就是睡觉。由于巴士的背靠只到背部,不能支撑颈项,所以必须“凌空睡”。功力不高的我,总在下车前发觉额头多了好几层楼,因为敲到了车窗或前座的铁条。放学的精力放盛,让我也渐渐和学校巴士内其他学校的男同学交了朋友,而我们最爱的游戏,就是“Ji Gu Pa”,是双手玩剪刀石头布;还有把水草拉成细条,编织成一条结实的绳条,然后和别人编织的,来个拉锯摩擦战,看谁的能耐,能把对方的先锯断。那时候,那就是最快活。
上了三德中学,不知道什么原因,只知道我又再次换了学校巴士,这一次,是“车佬”。中一和中二,从新交了一些臭味相投的朋友,那时候喜欢在纸上玩围棋,或在纸上玩中国象棋。有时候闷了,就捣蛋地带头调戏女校的女学生,弄得她们很气但无能为力,或惊叫声连连,就最快活了。当然,上了中学,长大了,渐渐会喜欢看到自己喜欢的女生,也常注意周围偷看自己的女生。那时候,巴士上都很流行到处流传谁谁谁喜欢谁谁谁,而我最喜欢戏弄那据说喜欢我的女生。但日子久了,我开始变静了,不喜欢玩纸上游戏,不喜欢调戏女生,只喜欢远距离地偷望我喜欢的女生。那时候,每天上巴士的最重要任务,仿佛就是要看到我喜欢的“她”。
上了中三,当了见习学长,背着学校的名誉,我就变得更乖,更静,也开始和身边的女生交朋友,而不是调戏了。远离了以前巴士上交的“坏”朋友,开始有一种使命感要保护女生了。那时候,就最潇洒了。享受的,是男生羡慕,或讨厌的目光;是女生欣赏,或偷望的眼神。
可惜,好景不常在,在我中三的那一年年中,因为姐考了驾驶执照,加上爸买了一辆小车给她,我就没有再坐学校巴士了,而改坐我姐的车。
就这样,我的十年巴士回忆也告一段落了。留下的,是一些回忆,是巴士上的同学,是巴士上玩的游戏,是巴士上发生的一些趣事;还有念念不忘的,是“她”的眼神,还有偷望“她”的乐趣。
2008年9月20日星期六
短短的心情
有看自己身边旧同学的部落格。
发觉大家都写得比较短。
短。短文章,短故事,短心情。
星期六的早上,是晴天。
好奇的我,想学习他人的乐趣。
在此试写下短短的心情。
。。。。。。
但,
我的心情并不晴。
我发呆了整小时。
因,
我的键盘挤不出。
诗一般的美句子。
发觉了,
我不是才子。
更不是诗人。
明白了,
我喜欢说话。
不喜欢写诗。
需了解,
平凡人说话。
写诗人浪漫。
很明显,
我不浪漫。
我是平凡。
算了吧,
你用你浪漫的诗句。
我用我平凡的说话。
想通吧,
我的心情转回晴了。
短短的心情写完了。
2008年9月19日星期五
独挑大梁,感觉正棒!(下)
从没预料这个文章也竟然有下文。当我去训练之前,我就已经完成手上应该完成的工作,也就是我之前提及的大梁。
基本上,只要是重要的事,炼油厂里的上上下下都会懂。在训练的第一天,星期二,炼油厂的同事也有打电话给那两位和我一起训练的同事,他们也传话说我的大梁,我的女朋友,那重要的机器操作了,一切顺利。
我也过了平静的好几天,专心上课。星期四下午,我的老板打电话来,问我那训练如何,电话里寒暄了一阵,他也没提及什么,只是问我隔天是否会到炼油厂上班。我也爽快地说:Why Not?
今天一早回到炼油厂,到我的桌子,打开电脑,打开电邮箱,哗,有关那机器的电邮几乎在我不在的每一天都在飞来飞去。最后一封更是几个小时前,就是凌晨时发出的。正在研究发生了什么事时,有些同事已经过来问我进展了。我只好苦笑地告诉他们,我只是刚刚才知道,我最后收到的消息是好消息。
花了一些时间,去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我老板出现在我眼前。他说我们有几个会议要开,有问题等着要解决。用走着去会议室的时间,我问了很多我想得到的答案,也更清楚证件事情的经过了。原来上星期,我们解决了机器的一个问题,机器操作地很好;而在星期二晚上,机器因为另一个问题,发脾气,一直在危险的情况下操作。高层只好暂时把机器停止,寻找问题。
就这样,我老板用了三天找出了一些头绪,而在印证着他的论点。昨天凌晨两点,他又得回到炼油厂,因为他的论点被证明了不对。
这一天的会议来了更多人,更多我没见过的人。看来大家都很关心问题,开始看到问题的严重了。在没有获得足够休息,老板的声量提高了,而大家也对机器的问题议论纷纷,各有各的看法。会议的结论,就是在印证老板的另一个论点。印证这一个论点,需要一些设备,而老板就叫我去准备。安排了一些人和设备,在等待设备被安装好,我和老板又出席了两个会议。
大概午餐时间,老板就回家休息了。还好回去前,他也交代了我应该注意的事项,和记得把成果告诉他。我也利用了有的时间,和当晚的操作员,和一些化学工程师了解了他们的观点。除了见证了那个论点,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思考,思考为什么之前这问题没有浮现,再上星期的清理后,反而出现了?
见证了那论点后,加上一些逻辑的想法,和明白机器过去的历史,我想到了问题出现的原因。但,同样的,那是一个论点,一个和我老板像似的论点。我也一直问我自己很多为什么,和所有可能推翻那论点的问题。
发觉自己就像个侦探,在调查一个案件。跟老板的老板开了一个简短会议,交代了我的论点,和解析了整个因为那个论点而可能造成的破坏,及如果高层要继续操作机器的风险。过后去了见两个化学工程师,向他们说明了,以及要他们在化学工程的角度挑战我的论点。争论了将近一小时,终于达到大家认同的平衡点。
再回到我的桌子,时钟已经是六点半了。虽然觉得累,但还是逗留了一个小时,回复一些电邮,贴了一些文章在部落格。
还是觉得独挑大梁,感觉真得很棒!尤其是在我的位置,有老板为我挡去所有的压力,让我可以大胆地推理,大胆地提出论点;也凭我有的小小经验和所建立的基础,让我有勇气和信心表达自己。
很感激我的老板,他所传授的知识,和他常提醒我的:Always work from the basics.我发觉真的很受用。
2008年9月18日星期四
我。。。。真的醉了
昨天晚上,和同事们在Training期间,在St. Kilda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喝醉了。因该说,我在醉的最最最边缘。
本来就知道自己酒量不好的我,都一直很想知道人怎么可以在自己有意念时,让自己喝醉,还有在喝醉了,为什么会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昨天,我差点让自己越过那醉的最最最边缘。心里的另一把声音好像在鼓励我越过去寻找答案。。。
昨天晚上六点,一个同事建议去街上逛逛。我们走着走着,发现了一间酒吧开始聚集顾客。同事建议进去看看,喝杯东西。知道酒量不好的我,坚持只喝一小杯Carlton Draught啤酒。同事自己点了一杯大的Carlton Draught啤酒。我们就坐下来聊天。我还很清醒。
大概半小时,另一个同事来和我们会合。看到我们空了的杯子,他就到柜台点了三杯大的Carlton Draught啤酒。继续聊天,继续“Cheers”。发觉同事们开始变得健谈;而我却越来越静,因为要告诉自己别喝醉。我的脸很红,但我还很清醒。
15分钟后,同事说杯子又空了。我说我的极限就是两杯啤酒,他们俩却坚持必去训练我去三杯的极限。Cheers,又多三杯大的Carlton Draught啤酒。我去了两次洗手间,两次解放身体内的多余液体,洗了两次脸,因为脸红得有点夸张。我的脸非常红,但我还清醒,却没有很清醒,因为忙着告诉自己够了够了。
15分钟后,杯子又空了。两个同事问我意见,我赶紧说是时候吃晚餐咯。他们也赞同。走出酒吧,在试探自己是否醉了,就要自己走直线。还可以,还可以,只是脑袋有点晕。选了一间牛扒店,Le Vintage。还好,是晕,但我还可以读招牌上写的。好不容易坐下来了,看了餐单,点了一个半熟的牛扒。不好意思,我又得去洗手间解放了。我感觉好一点了,我还清醒。
回到座位,真的好想一句:What the f**k ??? 我的位子多了一杯Stella Artois啤酒,一杯Shiraz红酒。同事赶紧说吃牛扒要配红酒啊,Cheers。。。我问同事的极限是什么。他们竟然答25杯。我说我真的不可以了。喝了一口的Stella Artois啤酒和Shiraz红酒,就放在桌子上。发觉自己本来好一点的感觉没有了,开始觉得很晕,没有办法集中,头脑突然还可以Multitasking,一边和同事聊天,一边心里的声音告诉自己,你惨了,你醉了。发觉原来一个人会醉是因为他喝最后一口时他还清醒,但那酒气过后才发挥其效果,等你发觉时,那醉的感觉已经开始侵袭你了。我知道我还能思考,但我知道我不清醒,因为我说话开始大声。那一种感觉怪怪的,我知道同事在说什么,我还会笑,还会补充,但我真的不知道我补充了什么,那一段话仿佛没有经过大脑就说出去了。
牛扒端上来了。我赶紧捎信息给老婆。“糟糕,我喝醉了!”老婆很担心,也很生气。她要求我立刻回酒店,我回她信息说我还可以,必须吃完了晚餐就回去。我应该还清醒,因为我会捎信息,还知道我不应该说话了。
半小时内,把牛扒吃完了。心想有食物入肚应该不会太糟糕,也想坐着让自己慢慢清醒过来。两个同事变得非常健谈,一直笑,一直说话,一直喝酒,我看着他们,想他们应该开始醉了。我还是应该清醒,因为我的啤酒杯和红酒杯还满满的。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我去了洗手间两次,因为感觉肚子很胀。我呕了两次。牛扒,面包,什么的,全从胃里翻出来。不会太难受,因为不觉得太辛苦,反而舒服一点了。只是觉得浪费了好味的牛扒。我应该清醒,因为Draught,Stella 和 Shiraz的混合全吐出来了。
好不容易等到付账,和同事走出餐厅。发觉同事两个走在前面,两个肩碰肩,一起摇摆,在看自己的步伐,自己还比较好,还是直线。才过两间店,同事竟然冒出一句:咦,这里又有一间酒吧,多喝一杯吧。
我真得不能了。我和他们说了,他们也放人,我就看着他们摇摆着进酒巴里。我还清醒,因为我走到回酒店,进到房间,还打了电话给老婆。
在电话里还挨骂了半小时。我想我真的清醒了,因为我还记得被骂的内容。
我还记得我对她说我会好好记得这个感觉,这个教训,把它写下来。
这样的经验,一次就够了。我以后再也不要了。因为伤害了自己的健康,也伤害了身边但关心我的人,尤其我的老婆,还有我的爸妈。
2008年9月17日星期三
为什么?要什么?(下)
糟糕,发觉自己越来越爱上自己的工作,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发觉人可以和机器联想,既然连操作机器的经典手则,也可以和做人的原理联想!
今天讲师在上课时,说了一番话,竟然拍响了我之前的一篇文章。拍得够绝!
机器版本:
他解说很多时候,机器发生故障而停止操作时,很多炼油厂都会只解决眼前的问题,换损坏的零件,让机器从新操作。那是因为发生故障的机器会停止炼油厂的操作,而炼油厂会停止赚钱,以每一秒计算;而让工程师找出发生故障的原因需要时间,而炼油厂不能浪费的,也是时间。换了零件后,幸运的,机器会继续操作;不幸运的,机器会再次以同样的故障让机器操作。所以讲师说工程师必须要以足够的理由说服炼油厂高层,装置价钱昂贵的状况监视 (Condition Monitoring),以定期检查重要的机器,避免机器在毫无准备下发生故障,停止操作。
他说工程师必须要问自己:
1) 为什么机器会发生故障?Why machine fails?
然后
2) 找出原因,列出改变,以确保同样事故不会再发生。Find the reasons, determine the changes, so that similar incidents do not happen again.
3) 确保改变有发生。Make sure the changes are made.
他过后补充说因为炼油厂里不停出现问题,很多时候第一个问题浮现在工程师的头脑,之后就因为匆忙解决问题而其它两个步骤就不了了之。
我的“人版本”:
人在懒惰而停止进步时,很多时候就只是短暂解决眼前的问题,短期克服自己的惰性。幸运的,惰性会从此戒除;不幸运的,很快便会因为惰性而再停止进步。
我说我们必须问我们自己:
1) 为什么自己会懒惰,停止进步?
然后
2) 找出原因,列出应该有的改变,以便可以长期克服惰性,让自己进步。
3) 确保改变有发生。
我也发觉人常在懒惰时会问自己第一个问题,但却没有做到第二个和第三个步骤。他们的借口都会是每天生活的忙碌,没有时间。
我不知道这样的人最后会变成怎样;但这样的机器在炼油厂里的最后收场,通常会是无法再修理 (Fail Beyond Repair),无药可救,只好被淘汰。我们称之为灾难性的失效(Catastrophic Failure)。
2008年9月16日星期二
人与机器
今天是Vibration Analysis Training Category 1的第一天,给我的感觉很不错。虽然从早上的8点到下午5点就是在会议室里听课,除了两次半小时的茶点和一小时的午餐,但学到的知识真的多到脑袋开始无法再消化了。
讲师是个幽默大师,而且总喜欢用最简单的例子来说明。我最赞同的,就是他把机器当成人来联想。其实,我本人的观点总是喜欢把身边的物体当成人,而且总把它们当成女的:汽车是我的第二个老婆,Beast 是我在澳洲的新欢,电脑是女的,工作接触的机器是女的,女的。。。女的。。。
对我而言,炼油厂里的旋转机器就是我的女朋友,我对她们好,她们也会对我好。我必须时常去探望,注意他们的喜怒哀乐。要是她们发脾气,我就必须知道她们为什么发脾气。
讲师没我一般好色,也没我一般无聊。他只是说工程师对待机器可以像医生对待人一样。
人有人的语言,机器也有机器语言,而被称之为噪音 (Noise)。人有心跳,而机器也有,被称之为震动 (Vibration)。人生病或不舒服时,会对身边的人说;机器不妥时,也会发出Noise,告诉机器边的工程师。只是身为人类的工程师,是需要一个翻译器去明白机器所告诉他们的问题。
当听课的人都笑讲师把机器和人扯上有点牵强时,他竟然提出更多的相似。他说人虽然没病,但也应该定时作健康检查 (Health Check),而机器也一样,就算平时操作好好的,也应该有状况监视 (Condition Monitoring)。验血是检查人体健康的方法之一;而机器也有,是验油 (Oil Analysis)。医生检查病人的心跳可以知道一些内脏出了问题;机器也一样,工程师可以检查震动而发现隐藏在机器里的问题。
他还说人常以为自己很棒,没好好保养,一直让身体操劳,直到有一天发现了,却已经太迟了,或许要耗费一笔更大的财富去治好病情;机器也一样,别以为不做保养 (Maintenance),让机器继续操作,直到有一天发现了,却太迟了,需要更大笔钱去修理。
更好笑的,是他说要把每个机器当成个别来对待,就算他们是同一个工厂出产的,同一个型号,都会有不同的性征 (Characteristics),不同的寿命 (Life Span);那就像是一个母亲生下多胞胎,但却每个性格不一样,寿命不一样。
钦佩他,果然比我还会“作”,还会“兜”。小弟甘拜下风。师父请受徒弟一拜!
2008年9月15日星期一
我看澳洲人
今天中午,随着两位同事,他们都是澳洲人,一同搭飞机前往墨尔本(Melbourne)出席为期三天的Vibration Analysis Training Category 1。
好奇的我,在前往机场的路上,的士里,都一直注视身边的这两位澳洲人。应该说,从我踏步澳洲的第一天,我都有花相当的时间看看身边的澳洲人,注意他们的言行举止。
不是我很喜欢望男生,更不是我不喜欢女生;而是我工作的时间都在炼油厂,而炼油厂有90%男生。加上我的工作性质,接触男生的时间是工作的99%。
眼前的两个澳洲大男生,应该说是大男人吧,一个四十五岁,一个二十七岁。两人中只有一人戴手表。其实我已经经常发觉炼油厂里的人都常问我时间。凭他两人,我预测有接近一半的澳洲人不戴手表。两人衣着每台讲究,很casual,反而使我自己穿得有点semi formal。平时在炼油厂里,大家都穿制服,所以都没什么机会看到同事们有什么特别的打扮。凭他两人,我预测大部分的澳洲人都会蛮casual。
两人都戴墨镜。澳洲人都有西方人的轮廓,带起墨镜都很“酷”,很“型”。发觉他们对墨镜很讲究,都名牌。凭他两人,我预测大部分的澳洲人都对墨镜很有研究,且情有独钟。
从谈话中,发觉他们俩喜欢把F**king当形容词,把F**k当感叹词,但基本上,从他们口中说出来,我并不觉得很粗俗,要是从自己口中说出,却觉得非常糟糕,所以坚持不把类似的形容词或感叹词挂在口边。但自己却渐渐地喜欢用另一个他们也常用的感叹词,Gheez。Gheez 可以取代F**k在感叹词的用处,但却不可以取代F**king在形容词的用处。凭他两人,我预测大部分的澳洲人都喜欢使用F**king和F**k在日常交谈上。
他们两人也在很年轻就去过好几个大洲游玩了。北美洲,南美洲,欧洲,亚洲的国家他们都会去过好几个。而且他们去游玩的方式,都会是把工作的年假留起来,一次玩个够,一玩就一个月。发觉他们都有便赚钱便游玩的心理,而且可以存一笔钱后,就去玩,玩到所剩不多,就乖乖回到工作岗位在奋斗。凭他两人,我预测大部分的澳洲人都很会享受现在。
两个澳洲人,一个已婚,两个孩子;另一个女朋友怀孕了,计划明年结婚。两个大男人都很以家庭为重。一个每天坚持要和妻子上班前,孩子上学校前谈电话;另一个很努力赚钱,买屋子,说要老婆孩子生活得好好的。凭他两人,我想澳洲的男人在婚后都很爱家庭。
澳洲男人也有相当的爱好。他们不是拥有跑车,就是大型电单车,再不是就有一艘船。这些虽然在澳洲不算得上是高级享受,但他们就是把它们当成爱好,而拥有的跑车,大型电单车或船,都不是用来上下班的交通工具,而是为休闲而购买的附属品。凭他两人,我相信大部分的澳洲人都会有类似的爱好。
哗,突然发觉从马来西亚来的我,对生活享受的热衷远远不及他们两人。
2008年9月14日星期日
戴眼镜
自己戴眼镜好几年了。出生于一个眼力记录良好家庭,爸妈都是到中年后才开始有一点近视和老花,姐的视力却从没问题。我要怪就得怪我自己,花在电脑的时间太多了,加上现在的工作也是对着电脑,回家后也对电脑。
自己不算是个视力专家,只是一个普通眼镜使用者。自己也曾经在眼镜店当过半年的眼镜销售员。半年的时间,我也见过很多极端的案件了。有见过近视超过一千度的人,戴着厚厚的玻璃镜片。也见过从没戴过眼镜的人来验眼睛,一验之下,竟然发现患有几百度的近视。也见过有人因为车祸的震荡,而患上短暂时期的高度近视。也见过父母带着患有“懒惰眼” 的稚龄孩子来验眼。(懒惰眼是因为长期侧躺着或侧坐着看书,看电视,而造成一个眼睛很努力的集中,另一个却不时偷懒。长期下来,造成两眼的近视度数相差很远)
但,最令我不能接受的是竟然有人鼓励患有相当严重近视或老花的人别戴眼镜,还说戴了只会让近视或老花更严重。
小弟不是专家,但有朋友问,我都会说出我的看法。
不否认患近视的人戴眼镜后近视度数可能继续加深,但那是有个别原因的。第一,的确有可能验眼师选错了度数。这个因数也可能因患者本身所造成的,因为验眼师总会问患者是否清楚,患者可能自己也无法肯定。第二,有可能患者在验眼的前一天睡眠不够,或当天的健康情况不太好。这些都足以影响眼镜的度数配错。第三,很多人认为戴眼镜了,眼睛的近视就会保持,或好转。错了。是否会保持或好转是看他本身如何照顾他的一双眼,和眼镜无关,眼镜只是一个纠正视力的道具。道具移走与否,视力就是本来的视力,并不会好转。
但我可以很肯定,患有相当严重近视的人不戴眼镜,近视加深的机会更高。那是因为他会强逼自己看远处的字体,看不到,他就眯着眼睛尝试集中。这样会造成眼睛更累,长期之下会更影响视力。或者,他放弃,不看远的字体。那很糟糕,因为他更少拉扯他的眼肌了。
我有一个患有相当严重近视的老婆。她不会脱下眼镜,除了冲凉睡觉,因为她脱下了就会完全看不见。我给她的建议:休息时,看看远处的绿,越远越好。天空晴朗,没有猛烈的太阳时,看看天空,尽量让眼睛专注天空很远的一个点,大概十秒。眼肌会因此而拉紧。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再重复。这样眼肌不断地运动,拉紧,放松,拉紧,放松。眼睛累时也可以轻柔眼皮下的眼球,一方面让眼肌休息,一方面也让眼睛分泌眼泪,清洗眼睛表面有的脏物。
部落格过客,你也有什么照顾眼睛的秘诀吗?
2008年9月13日星期六
妈妈眼中的儿子,儿子眼中的妈妈
发觉无论自己多大,多少岁了,在妈妈眼中永远是孩子,是她要照顾,要保护的孩子。相信很多人都有同感。
来了澳洲一段日子,而每次拨长途电话回家,妈还是会关心地问:有没有被欺负?我总是笑着答:我不欺负人就好了,谁敢欺负我?
妈的叮咛也总是少不了。有没有喝凉茶?有没有在天气冷时多穿两件衣服?有没有吃得饱,住得好?工作有没有压力?发觉自己也不曾觉得妈很长气,而觉得很温暖。
从小就跟妈有很好很好的关系,从小学的同学,到中学的好朋友,到大学我不喜欢的系友,到工作和我很谈的来的同事,到现在一起共事的老板,她无所不知。跟妈谈电话可以像朋友一样争论,也可以像女朋友一样调畔。妈也很了解我的性格,常问我:有没有“扣”女孩子哦?在旁的朋友尚若听到都无法相信电话的另一头就是我妈。
小时也跟妈很亲,妈最喜欢从后面抱着要上小学早课的我。爱睡的我总是靠着她,而她总会防不胜防的轻咬我柔软的耳朵。长大了,她现在说我的耳朵硬得很。
小学时,她替我冲凉的日子,我还记得。最记得那时都不敢告诉同学,觉得长大了妈还替我冲凉很羞。上了中学,长大了,生理上有变化了,妈没替我冲凉,但却还坚持每星期替我洗头。相信那一种亲子关系是我今天和妈还很亲的原因之一。
我妈到现在还替我选衣服。要是我在怡保(我的Hometown),妈总是我的衣着设计师,她会为我准备我每天的衣着。她还会确保我带着她去选我的农历新年新衣。姐总是说她把我设计得很老土,像个阿伯。或许我就是不介意吧,从没太注重我的衣着,却很注重我妈的满足感。喜欢看到她为我忙的开心。她总是拿着几件衣服,往比他高整个头的儿子量,然后问:这件喜欢吗?我总是反问:你喜欢看到我穿这件吗?你喜欢,我就喜欢。发觉凡事很有主见的自己,在那时候却只是想看到我开心的妈妈。她也总是说:我会替你选衣服,直到你娶老婆为止。
自己也和妈有着一样的脾气。她不让步,我也不让步。吵架了,我们会像情人一样冷战。她不为我准备早餐,我也赌气,一股“我自己不会吗?”的表情,更躲在房间忙自己的,不与她对话。有时候,她会先让步,桌上准备好的早餐就会是最好的证明。有时候,我会让步,逗她说话。记得有一次,我们冷战了好几天,我也知道是我不对,第一次很真经的和她说:对不起,她竟然流眼泪。我的鼻也酸了,发觉那一次我气坏了很疼我的妈。
妈也总是以我为荣。她总喜欢带着我去买菜买水果,或去走百货公司,我也从不抗拒。她也喜欢遇到朋友时把我介绍,然后听朋友说:你的孩子这么乖,这么大还愿意陪你走百货公司,买菜买水果。
我很粘妈,喜欢说笑话逗她开心,喜欢做她司机载她去这去那。我最不喜欢别人说粘妈的孩子长大没出息。我也证明了我是粘妈但却让妈骄傲的孩子。妈也常说:以后我老了,就会和你住在一起,粘住你。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跟你,跟谁?我总是戏弄她说:你先把所有积储给我,然后我把你送去老人院!
很感激妈照顾了我那么多年。现在的我,无论生活上,经济上都很独立了,但我还是很需要妈的照顾。并不是我一定要,而是我选择要。而我也很坚持,决不让任何人欺负我的妈。
我是妈的宝贝儿子。妈也是我的宝贝妈妈。
2008年9月12日星期五
独挑大梁,感觉正棒!(上)
在澳洲工作了四个月,在炼油厂工作还算是个新手。很努力地用时间去明白这个炼油厂的运作,以便可以和同事们共事,也可以发挥我的专业技能,旋转机器工程,Rotating Equipment Engineering。
也因为我是新手,三个月以来,我都是跟随着我的老板,炼油厂内唯一的旋转机器工程师。我要深深地感谢他,因为他,我有机会出席很多高层的会议,认识炼油厂内的人也比一般新手快,因为他去哪里工作,开会,讨论,他都带着我。他总是这样向人介绍我:I am Dr. Evil, this is Mini Me.。刚开始的时候,炼油厂内的人看到我,都会开玩笑地称呼我 Mini Donko,因为我的老板名字叫Donko。我也没太介意,反而觉得这样可以更容易和同事打成一片。
随着三到四个月的“闭门传授”,自己开始掌握机器和炼油厂的操作,历史,和更重要的,人事。而我,也渐渐在同事间打转,学会如何和澳洲人打交道。当然,大家也开始认识我,对我有信心。
就在这星期,我终于有独挑大梁的机会了。也不能说是完全的独挑大梁,因为我还是需要我老板的肯定和支持。炼油厂内一架主要的旋转机器因为震动率超过了安全标准而必须停止运作,清洗粘在机器里的脏物。脏物是引起机器震动的原因。
从计划到实行,我都全程参与,只是大部分的时间其他有参与的同事都会咨询我老板的意见,而不是我。
直到有一天,机器半夜在清洗过程出了问题,而老板守了整夜解决问题。我在第二天的早上才知道问题的出现,也和老板讨论了我的观点。老板因为守了整夜而必须回家休息。而我必须出席紧急会议,提供解决问题的建议。
第一次在没有老板同在的情况下,在会议里向大家解释问题的存在,和建议接下来的解决方案。同事们也挑战了我的方案,而我也一一解释。发觉同事对我刮目相看了。他们开始看到我老板“闭门传授”的成果。
从那一刻起,我就和几名化学工程师,保养经理一起商讨整个过程。自己的信心也开始建立起来,和个别同事的关系也进一步建立起来。发觉他们开始很注重自己给的意见和所需要注意的事项。
那一种被看重的感觉真得很好。开始时有一点觉得因为自己很年轻,而不应该说得太多;过后却看到同事们很尊重我的专业,旋转机器的意见都不能少了我的份。
觉得自己很幸运,在很巧合的情况下得到了独挑大梁的机会,也不觉得有压力,而很期待舒展自己学来的知识。
独挑大梁,感觉真得很棒!
2008年9月11日星期四
计划告吹了
本来的计划是有会个旧同学搬进来我租的单位,因为单位里有多一间空房间。现在计划却被逼告吹了。
这是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也不奇怪,我才刚踏足澳洲四个月。也许是我太天真了,以为一切应该照常理运作。
打算来澳州租房子的部落格过客,千万千万要一百个的细心。希望你们可以从我的事件中学习。
我的事件是这样的。
当初我租房子,就打算要租一间拥有两间房间的单位。我也找到了一个。我就以那单位的租金把那单位租了下来。
租那个单位,我必须通过代理员签一个为期六个月的契约。那时契约上写着“此单位在任何时间只可以住着一个住客”。我那时侯不以为然,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人过来澳洲。
工作了三个月,和旧同学聚了好几次,他说有意搬过来住,我想反正房间空着,无所谓吧。
正直诚实的我,在旧同学还未搬过来的两星期前就通知了代理员,而代理员也通知了屋主。在那同时,我和那旧同学就为搬迁过来的一切打点,以为照常理应该没问题吧。
直到两天前,代理员对我说屋主不批准。我呆了。和代理员理论了好一段时间,提出了很多常理。我租的单位有两间房间,两个洗手间,本来就应该可以至少住两个人呀,我又没让一大堆人搬进来。她却只是说屋主有最后的决定权,况且契约上说明了。我问她我可以做些什么,她就说屋主要加租金。我火了。我对她说屋主当初把单位租出去所要求的租金就已经会预料包括单位里有合理的人数住进去。屋主也没因为我是一个人住而减我租金呀。如今竟然狮子开大口要加租金?
和那旧同学讨论后,决定了如果租金只加一点点,我们就让步。通知了代理员传话。昨天,代理员竟然对我说不可以。她说根据契约,屋主不能在契约期间加租金。
当时我就问她要是租金不能加,我们还能做什么。她说什么也做不了。屋主不能加租金,但屋主也决定不能让第二个住客搬进来。我当时已经有点生气了,声量也提高。我说:怎么可以那么不可理喻呢?要是契约是一年,写着两个人住,住了两夫妻,夫妻一年内生了孩子,怎么办?她竟然说屋主还是有最后决定。
我真的呆了。要怪就怪自己当初没能想到日后的可能,也没想到契约的条约如此不可理喻,屋主如此霸道。
庆幸自己只是签了六个月契约。下次,我可要把全家人的名字都放下,最好就是把可以放的名字都放下。因为我不知道我的单位会不会过后有人搬进来住,但我只知道屋主可以蛮不讲理,而代理员也不会在当初签约时对你说明。
经一事,长一智。我真的明白了。本来火气难下,誓要临走时破坏屋主不察觉的角落,用尽屋主的每一块砖,把屋主的屋子住得旧旧的,才可消气。
冷静下来后,想通了。她是她,我是我。我怎么可以因为她的蛮横而让自己也变得蛮横呢?到头来或许我的所作所为为难了屋主,但那又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那时我也不是变成和屋主是同一类人?蛮横,而且还有报复心理?
最后,决定把这件事情写在部落格,让自己好好记住,提醒自己及身边的人之余,也要有自己的体谅。要是自己有一天站在屋主的角度时,可以更宽容,行别人一个方便。
2008年9月10日星期三
妈妈是我的fans
刚刚打了长途电话回家,和爸妈畅谈了整个小时。
哈哈,原来妈是我部落格的忠实Fans。她还说他儿子很有才华,说从来不懂她儿子会写作。当然,我会写,我更会“作”。虽然我妈总是赞她的儿子,但我可以听得出她的声音很开心,很为我骄傲,因为她还向她朋友介绍他儿子的部落格。
真的,我也很开心,很骄傲。爸妈的认同会让我特别开心。那一种开心是不一样的。它很亲切,很真实,比老板的一句:Well done! 要开心好几万倍,也更有意思。
每次和爸妈谈电话,听到他们很开心,我就会很开心。听到他们要去旅行了,我也很开心,笑着问何时何地,以便我可以偷偷跟去。听到爸换车了,我也很开心,更立刻吵回去时要试驾。听到妈说屋子的那一个角落摆设换了,我就好像站在那角落一样,开始给意见。听到姐要结婚了,我也很开心,更立刻想到要送什么。听到妻子的笑声,我的开心会冲上云霄,更会“格格”的大笑。
家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牵动着我的心情。
现在,竟然听我妈告诉我,我自己部落格里写的文章。一开口,她就问:你的宝贝呢?仿佛,她对我的了解又深了一层。
发觉原来家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真的很重要。
发觉我人在远方,但心在家里。
好想回家。满脑子都是回去时要说的,要吃的,要去的,要买的,要做的。
妈,我也是你的fans。我要喝你煲的维他命汤!
2008年9月9日星期二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这个在中学年代学习的名句精华,今天突然从我脑袋冒出。我发觉这句话除了在读书时被引用,原来在工作上也同样发挥它很大的作用。
发觉在亚洲长大的自己,可以非常容易做到敏而好学,只要自己有决心,肯刻苦;但却非常难做到不耻下问。对着我身边的人,我可以毫不犹豫的不耻下问,但遇到不认识的人,或工作上的同事,我却变得只闻不问。
尤其在会议里,或在讨论会,我都会静静地听。听的同时,脑袋总是开始制造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不可以那样做呢?本来就这样吗?不知道可以这样安排吗?问题总是在脑袋里打转,但嘴巴总是紧紧闭住的。
心里就是想着:该问吗?这问题会太简单吗?会太多余吗?会是大家早就知道答案的吗?这时候,心里的另一把声音就会说:算啦,别把自己当傻瓜啦,过后自己找答案吧。把问题问了不是只会把自己是笨蛋的事实告诉大家?
通常在这个时候,某某甲就会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不久,某某乙也问:为什么不可以那样做呢?咦,这些不是都是我所想问的问题吗?
挣扎了一段时间,发觉自己开始不耻下问了。发觉不是自己变了,而是自己开始融进整个团体里。大家有稍微不明白的,就问;有不肯定的,就请某某人再申明。这样的健康环境我在马来西亚很少遇到。亚洲人总是谦虚的。过份谦虚。
现在的我,百分百的不耻下问:Sorry? I’ve a dumb question. 大家就会说:We all have dumb questions.
想起我之前的老板常对我说:Remember! There’s no stupid question. There’s only stupid answer. So, don’t stop asking.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这名句真的隐藏着很多勇气,尤其是在“不耻”。
要做到“不耻”,但千万不要“无耻”,心里的另一把声音警告我自己。
2008年9月8日星期一
难忘的Interview
最近有一位朋友去了Interview,说要换一份工。
想想自己工作都满一年了。还记得一年前将要毕业时也曾去过很多Interview,但就是那一次,唯一那一次的Interview最难忘。
最难忘,是因为当天,发生了两件难忘的事。
已经不记得那间公司的名字了,它是新加坡的一家工程公司。当天是上课天,但为了找工作,我不得不一早从柔佛搭巴士,过关卡。因为从工大(UTM) 去到关卡就得花上整个小时。加上是上班日,上班一族也赶着上班,关卡的排队也得用上整个小时。
过了关卡,还得乘坐地铁到指定的地铁站,因为公司就在地铁站附近。但,人算不如天算,虽然我计算好时间,但还是非常的赶。从地铁站出来,才发觉地铁站有四个出口,向着四个方向。慌了,因为只剩五分钟我就会迟到了。
在别无它法之下,我走出地铁站,截停了一辆的士。天气热加上紧张,我开始流汗了。上了车,把写在纸上的地址递给司机,司机如常的按车上的计程表,看一看地址,对我说:哦,这就在另一个角落,一下就到了。
我松了一口气。司机也乘机和我谈了几句:穿得那么笔挺,去Interview吗?哦,你从马来西亚过来的?就快毕业?新加坡不难找到工吧。说着说着,的士就到了公司门口。
看着计程表上的数目,也不算什么啦,就掏出腰包,要付钱。这时候,令我难忘的第一件事发生了。司机竟然对我说:其实很近啦,不用了。我当时呆了,不懂如何反应。司机还说了一句:祝你Interview 成功!我突然醒觉,立刻挤出了一句:Thank you。
下了车,看着车子离去,我还不敢相信这真的发生了。就算迟到,我也不想忘记这一刻。我呆在那里,直到的士转了弯,才转身进公司。
进了那公司,发觉还是迟到了5分钟。到咨询处填了表格,却傻傻的等了半小时。那时候是找工,是求人,再想自己的确迟到了,也不敢哼声。
终于,有人招我进去了。进到房间里,也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只知道她是人力资源部门的,是个女人,就她一个。
她第一个问题就问:你今年会从NTU毕业吗?我立刻纠正:不,从UTM毕业。她立刻再看我曾经在NTU Career Fair 填的表格。第二件难忘的事发生了。
她以不满的口腔问:那Career Fair 不是只是给NTU的学生吗?“我不懂,但我的确出席了那个Career Fair。”那你说说你的大学吧。UTM是什么大学,我可没听过。
我的耳朵一定很红了,因为在冷气房里的我觉得很热很热。
不用说,整个Interview把我弄得很火,平时的我,绝受不了这委屈。她也问我的长远职业目标。我说了后,她竟然说:我们只是小公司,你的目标要大公司才能满足的。
十分钟的Interview,像折磨了我十年,讽刺了我的大学,诋毁了我的目标。
一个小时内发生了两件极端难忘的事。世界就是可以那么奇妙,那么可爱。
回程中,我想了很多。这是我遇过最好的的士司机;这是我去过最难堪的Interview。
真的希望Interview我的那一个女人看到这一个文章。
看她的年龄,也该不年轻了。想告诉她:你说的对,这种小公司专容纳你这种人品低劣的人。也因为你的低劣,让你今天还留在这个职位。
很多时候,妻子也向我投诉遇到很多服务差的销售员,或态度恶劣的大学职员。我总对她说:也许就是他们如此的态度,造就了他们今天的人生,和他们目前的职位上。你不必和他们计较,更不用和他们纠缠。
因为,你比他们更有价值,你值得有更崇高的理想。
他们还想不通,就让他们继续留在原地吧。
2008年9月7日星期日
没有互联网的日子
由于近期内会有新的屋友搬进来,电话线和互联网需要从新设定,而新的设定需要我把目前使用的互联网服务中断。所以会有一段时间没有互联网。
部落格会照样写。饭照样吃,觉照样睡,因为日子还得继续过。但,没互联网的日子,的确不一样。
开始发觉自己的时间多了,才惊觉自己每天花在互联网的时间还真的蛮多。可不是吗?X,Y,Z年代的我们,互联网就像是一个百宝袋,任意门;要找什么有什么,要去哪里去哪里。新闻,娱乐,股市,交友,买卖,什么也好,随便键个词,包罗万象的资讯万分之一秒便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但很多时候,也因为太容易,太多,而让我不知觉的掉进这互联网的陷阱,花了很多不应该花的时间在互联网上浏览,就像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一样。每一次依依不舍地把电脑关上,却发觉自己用了更多的时间去完成自己本来应该可以更快完成的简单任务。
好咯,这几天没有互联网,果然电脑就不再太吸引我了。反而好好享受了周末,看了两套电影,和看了好半本书,破了一个PSP游戏,和两个旧同学吃了一顿好午餐,清了一些任务表上的小小任务。
都说了每件事情发生都会有它的启示。这一次,它要告诉我,是时候看看自己的优先了。别再花过分多的时间在互联网上。
记得咯。好好享受接下来没有互联网服务的好几天吧。
2008年9月6日星期六
Fingers Lickin’ Good 和 Can’t Beat That Taste
今天晚上,闲着,望着电脑屏幕看电视。看Zathura: A Space Adventure。
广告时间。没什么特别吸引的,就广告。一直到KFC广告。
我本人对KFC 没什么坏印象,还尤其对它出产的Whipped Potato 情有独钟。看着那广告,突然就想吃 Whipped Potato。但澳洲的不叫Whipped Potato, 叫Potato and Gravy。味道也不一样,我很简单,还很坚持,还是喜欢Whipped Potato。
发着梦的当儿,广告就完了。咦,怎么刚才广告尾的口号不一样了?换了吗?怎么没通知我这名忠实支持者。不对不对。。。噢,原来KFC 在不同国家用不同的口号,不同的餐单,虽然标志还是那慈祥的老公公:来咯,我请你吃Whipped Potato咯。虽然每次还是我付钱。
马来西亚的KFC口号:Fingers Lickin’ Good, 好到吮手指。澳洲的口号:Can’t Beat That Taste,没有华语翻译,不过我想应该是:无法打败那味道(本人的翻译够烂)。
难怪。难怪我就不喜欢这里的KFC,原来口号就说了。都说了无法打败那味道,又没对你说好味不好味。老公公仿佛笑着说:小伙子,我没骗你哦,是你自己上当哦。
在想为什么澳洲的KFC不用Fingers Lickin’ Good?暂时还没看到别的食物连锁店有用这个口号。不会是澳洲人太洁净,不喜欢吮手指吧?或他们就喜欢那“__”味道?又或者马来西亚不可以吮。。。所以就吮手指咯;可能“吮”在澳州就会让人联想太多吧。
想太多啦。搞不懂。继续看Zathura: A Space Adventure 吧,小伙子。KFC广告里的老公公又对我笑了。
2008年9月5日星期五
爱冒险精神(下)
都说了不爱冒险,今天就冒双险了。冒小的险,冒下雨的险。原来澳洲的春天是可以很凄凉的,或许是很凄美的,不是怎么老天爷会感动得哭了一整天?
有情人就雨中漫步;有Beast就雨中喘奔。我很喘地用力;她很猛地奔驰。
想起中学时期,补习回家有时也得在雨中喘奔。那时候,总觉得这样很“型”,看到有女子时,更不忘回眸一笑,让风轻拂我带有豆大雨点的发丝,雨点带着汗水的盐分,流进我的眼睛。。。再也不“型”,而是很“险”。
随着年龄的数学一直做错,一直加,无减,乘,除,自己也不再喜欢“型”了,只喜欢简单,平凡。
然而,事与愿违,今天逼不得已又得“型”了,但却没有缘再遇到女子的那段故事。当然,今时不同往日,我早有预备。我有一件秘密武器,它既不秘密,也不武器,它只是一件。一件马币五百元的法拉利真版披风:一百元布料,两百元左胸前标签,两百元背后的Ferrari字模。
平时,我都会穿着它上班下班。今天它真的让我觉得物有所值。从头到腰,保护周到。最值得一提的是它的头披,平时藏在披风领里,有必要时开出来,盖了头,还有旁披,可以完全挡住整个脸颊,只露出眼睛。穿着它在雨中,车流中喘奔,我真的希望没有人看到我:像一个红衣战士,在赛程中跑车半路抛锚,而需要赶去邻近Pit stop的狼狈。
上半身保护了,下半身可糟透了。Beast 的臀部一直把路上的积水往我的臀部溅,弄得我整个屁屁冷冷的,再加上风的摧残,很不好受。
回到家,二话不说,第一时间走到镜子前,看着上半身“型”,下半身却湿透的自己,被雨水糟蹋的披风,手套和书包,被风吹乱的散发,积水的皮鞋,狼狈的呼吸。。。
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我也非常冷。
P/s: 老婆说我的“冒险,冒险,冒险;但,不危险,不危险,不危险。” (请参阅“爱冒险精神(上)”)写得像小孩子说话一样。
嘻嘻,我可以很成熟,也可以很小孩。随心所欲。
2008年9月4日星期四
爱冒险精神(上)
然而生命就是如此。不爱的,上天会替你安排多多,给你一些磨练;爱的,上天会让你自己去争取,以便你会好好珍惜。
我每星期有五天上班,五天用“她”,五天冒险。周末如果有用“她”出去,那就是周末冒险乐园。
“她”是谁?她是我的宝贝,我称她为Beast。同事问,我都说∶That’s her, my Beast ! 每天上班来回需要她陪伴至少40分钟。别误会,我很爱我老婆的,也没移情别恋。
说回冒险的部分吧,不然就离题了。来了三个多月,对澳洲的规则还不很明白,只因规则没有特别说明对于她的使用该是如何。我当然以我在马来西亚的习惯来使用她咯。一名目前在澳洲念书的旧同学说:方向对,你就必须用她往大的走,不能走小的;要是方向不对,你就应该用她往小的走,不应该往大的走。
还没有遇到这名同学之前,我就因为方向对,用她往小的走而被骂了;现在明白了,就常往不对的方向,用她往小的走。怎知,还是被骂了!
算了吧,往大的走,就算方向对,也很危险;往小的走,方向虽不对,但至少比较安全,最多就是被骂咯。
不冒大的险,也得冒小的险;不冒小的险,也可能得冒下雨的险;不冒下雨的险,也可能得冒夜归的险。冒什么险都好,不是生命危险就最好。所以决定了,管它方向对还是错,我就是会用她往小的走。冒险,冒险,冒险;但,不危险,不危险,不危险。
“她”是谁?她是我用了五百澳元买回来的Beast。
2008年9月3日星期三
网页介绍(一) Blackle.com - Saving energy one search at a time
有听过Blackle.com吗?它是一个可能比很多部落格还要年轻的搜索引擎 (Search Engine) 。它是由Dr. Toby Heap旗下的Heap Media于2007年1月24日创立的。
根据Blackle.com的述说,它的创立始于一个部落格文章。文章里提议了一个黑白的谷歌(Google) 可以节省高达750百万瓦特小时一年。那电源就相等于7 500 000 个100瓦特小时的电灯泡在消耗电流一个小时。
Blackle.com是根据电脑屏幕本来就是黑色,显示黑色的背景将会比显示其它颜色更省电源的原理下操作的。在Blackle.com网页里也记载了估计所省下的电能。当然,有人也提出争论说所省下的电流还需要看电脑屏幕的类型,而实际的数目应该比估计的数目来得低。
背负着拯救世界的使命,Heap Media 旗下的Blackle.com是鼓励网络使用者利用节省电源的原则,每人出一份心,作一点努力,累积起来便可以真的有助于节省地球的能源。
基本上,Blackle.com的搜索能力和谷歌是几乎一样的,因为它的搜索功能是由谷歌的平台,Google Custom Search所启动的。可是,它没有谷歌的搜索能力强,因为它没有搜索图片的能力,没有语言工具,没有高级搜索,没有地图搜索,没有一键式词语解释,没有区域搜索,更不能设定个人使用偏好。
但,我还是建议你把首页设定为Blackle.com,只因为它可以帮忙省下地球能源,也微不足道的减少你的电费账单。
我本身已用这搜索引擎半年多了。只有当需要额外搜索道具时,才使用谷歌。
有心人,这只费你五分钟的时间。要是你需要说明,还可以浏览http://www.blackle.com/set-home-page/
谢谢。
2008年9月2日星期二
刘墉思想
还记得很清楚自己怎么从第一本刘墉作品出发。那是一本在中学时代朋友借给我的“我不是教你诈(一)“。那时候的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看书的人。只因朋友说是一本不错的书,我就尝试看看。怎知,一开始看以后就迷上了。
那一种迷上不像追武侠小说,而是一种从别人观点看世界的渴望。很喜欢看刘墉的书,是因为它的故事大部分是他本身或他身边的人亲身经历过的。也因为那经验是平凡的,真实的,故事更能扣人心弦。更因为很多时间同样的故事也曾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产生共鸣。
刘墉的书可以说是百看不厌,因为在不同年龄和在人生不同的阶段再看他的同一本书会有不同的领悟。我每次看他的书,都会对一些与发生在自己身边类似的故事有很深刻的印象。发觉刘墉虽然在台湾成长,后来到美国居住;但他的理念,却有着传统华人的血脉与根源。
本身很喜欢刘墉那一种剖析课题的敏锐。他会告诉读者他所看到的,知道的,经历的;但却只作出表面评论,或甚至不作出评论,更不替读者作决定。他让读者有更大的思想空间,也让读者有自己不一样的领悟,然后再从其中作出对自己最好的判断或决定。
看刘墉的书,也仿佛看到他的自传,书籍中有提到他早年丧父的痛,如何从贫苦中走出来,如何教育他的儿子-刘轩,中年得女-刘倚帆的欣喜,母亲后来去世的怀念。。。他的一生也已经带着许多故事,许多启示。他的经历也陪我走过很多生命的感动和犹豫。
我相信我的性格,甚至是思考的力量,背后的基础都来之他的书籍。很多时候的决定,看问题的角度,都深深的,毫不知觉的,有他多年来“训练”的冷眼与热心。相信身边的妻子最能感受到这一点,因为我总替她剖析课题可以有的观点,却从来不替她作决定,而让她自己来做自己的决定。
无疑的,我的理智,我的行为,我的生活,都带有“刘墉思想”的影子;也应该说那是我自己,在取纳了他成熟的理念,加上自己的家庭背景,国家教育,和自己一路走来的二十四年,而一直存活着的信念。
那么,我应该称他为“刘汶杰思想”。
还没有看过刘墉书籍的过客,我诚意推荐你去尝试打开给自己心门的一个机会。
有看过刘墉书籍的过客,我鼓励你继续去开拓你的思想空间,也去活出你把持的信念。
刘墉的网站:http://www.syzbooks.com/
2008年9月1日星期一
澳洲的春天来了!
还记得我的第一篇中文部落格文章,是在我今年生日的那一天写下的。文章里说到了生日就像是一个新的开始。原来,就自己身边,也有那么多的新开始。昨天,马来西亚生日了。今天,澳洲入春天了。
我已经在澳洲过第二个新的开始了。刚到步的六月,是澳洲的financial year end,周围可以看到百货公司大抛售,也看到好多家庭把旧的全都扔出门外,大家都说七月是一个新的开始。九月一日的今天,是澳洲的春天,一早就听到鸟儿吱吱叫,同事们脸上的笑容也特别甜,就连Good Morning也特别响亮。在澳洲过第一个春天的我,也被他们的喜悦给感染了。大家就像从旧的昨天走过来,今天是一个新的开始。我很期待下一个澳洲的新开始。
自己又想到了自己身边更多的新开始。除了与妻子彼此的生日,阳历新年,农历新年;我们还可以有更多的新开始。有相识周年,有相恋周年,还有注册周年。往年的我,都会在这些日子与妻子庆祝一番,可它们让我感觉像是一个甜蜜日子的记录,忘了就得挨骂。现在想一想,其实我应该在每一个周年,好好与妻子回顾过去,把不高兴的,像家里大扫除似的,通通丢掉,然后甜蜜的回忆过去一年开心的,分享彼此一年来努力的,再检讨一年的感情,为爱情做功课。
这是我向澳洲人学到的。一年里有的不愉快,不如意,可以在一年内的那么多个新开始,把它们都丢掉;然后把好的回忆温习一翻。发觉可以做到如此的人,通常都会比较乐观开朗。
当每一样东西,每一个节日,每一件事情,都用最美丽的角度去看,最乐观的态度去度过,一切都可以很美。
只要你心中相信有美,一切都美。
澳洲的春天来了!
今天,九月一日,是澳洲春天的第一天。就连同事的电邮,都打从平日的Best regards 和Best wishes,变成了First Day of Spring。
还记得我的第一篇中文部落格文章,是在我今年生日的那一天写下的。文章里说到了生日就像是一个新的开始。原来,就自己身边,也有那么多的新开始。昨天,马来西亚生日了。今天,澳洲入春天了。
我已经在澳洲过第二个新的开始了。刚到步的六月,是澳洲的financial year end,周围可以看到百货公司大抛售,也看到好多家庭把旧的全都扔出门外,大家都说七月是一个新的开始。九月一日的今天,是澳洲的春天,一早就听到鸟儿吱吱叫,同事们脸上的笑容也特别甜,就连Good Morning也特别响亮。在澳洲过第一个春天的我,也被他们的喜悦给感染了。大家就像从旧的昨天走过来,今天是一个新的开始。我很期待下一个澳洲的新开始。
自己又想到了自己身边更多的新开始。除了与妻子彼此的生日,阳历新年,农历新年;我们还可以有更多的新开始。有相识周年,有相恋周年,还有注册周年。往年的我,都会在这些日子与妻子庆祝一番,可它们让我感觉像是一个甜蜜日子的记录,忘了就得挨骂。现在想一想,其实我应该在每一个周年,好好与妻子回顾过去,把不高兴的,像家里大扫除似的,通通丢掉,然后甜蜜的回忆过去一年开心的,分享彼此一年来努力的,再检讨一年的感情,为爱情做功课。
这是我向澳洲人学到的。一年里有的不愉快,不如意,可以在一年内的那么多个新开始,把它们都丢掉;然后把好的回忆温习一翻。发觉可以做到如此的人,通常都会比较乐观开朗。
当每一样东西,每一个节日,每一件事情,都用最美丽的角度去看,最乐观的态度去度过,一切都可以很美。
只要你心中相信有美,一切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