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11日星期六

Parramatta Park 的启示

Parramatta Park,一个户外运动的好去处,离我居住的地方并不远。


一个令我想维持运动好习惯的好地方。

今天,如常的,经过少许起床的挣扎,才出发。发觉每一次都会这样。起床的一刹那,总是有个内心的魔鬼,叫自己多睡一阵子。要是那天没去成,就会后悔;要是挣扎成功,洗刷完毕,精神了,却有另一种成就感,一种战胜惰性的成就感,尤其到了Parramatta Park,看到很多人,就更开心自己像他们一样,作了对的选择。

今天,我看到了他们。虽然,已经几乎是常客的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们了,但几乎每一次看到他们,都会还有一种鼓励的感动。今天,这种感动特别强烈。

他们是下肢残缺的人。而他们,在Parramatta Park里踏脚车。应该说是竞赛轮椅,或手推车。

由于我通常是逆车向慢跑的,跑每一个圈都会看见他们。看着他们的行动,脸上洋溢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体育精神。而他们的神情,让我打从心里钦佩他们,也悟出不少道理。

明白自己很幸福。自己是很,很,很,很幸福,有一副健全的身躯。人不惜福,是因为总是在和更好的比较吧。天生就有一双手一双脚,就觉得理所当然?那么对于很多不幸的人而言,什么才是他们的理所当然?

不否认自己有时候也会埋怨。但,总应该慢慢学习把它们都化成改变的动力吧。像这些下肢残缺的人,难道一辈子埋怨上天不公平,埋怨自己没能力踏脚车?还是把埋怨化为改变的动力,改乘竞赛轮椅或手推车,拥有与常人不一样的经历?

看到他们那么积极,我也没有借口让自己不好好努力了。好好努力不为谁,只为自己。

原本一心只想要到Parramatta Park舒展筋骨的我,竟然有了多一点领悟。

步出公园的时候,回头再看看他们,我微笑了。

2009年4月10日星期五

工作的新考验

其实从三月开始到现在,工作上的变化蛮大,就连公司里的人事变动也大。

从何说起呢?

记得三月的某一个星期一,上司还有上司的上司招了三个人:两个炼油厂工程师(其中一个是我的第三个师父),和一个旋转机器工程师(就是我)进了会议室,说有要事宣布。

会议室里空气严肃,上司的上司公布三月的第一个人事变动。由于我的第三个师父即将要拿一个月假期陪老婆生产,所以他要另一个炼油厂工程师暂代他的职位。

心沉了,怎么不是我暂代他呢?我一直也在跟他学习,最清楚他的工作了。上司的上司发言了。他要我代替另一个炼油厂工程师的职位。

什么?我没听错吧。代替?不是暂代?这个职位可是掌管炼油厂五大区的其中两区的。


就这样,我披上了新战甲。但因此,我换了新老板。虽然之前也有和这新老板有工作上的交流,但总没被他掌权我的决定权。而他也是公司有名的独裁者。

我只知道在我老婆的字典,我是独裁者,但我却不知道原来独裁者在另一个独裁者之下,竟然可以如此的挣扎。我只能说一山还有一山高,小弟甘拜下风。不拜也不行,因为他是我新老板。

这样的挣扎,维持了一个月。对,一个月。不是我辞职了,更不是他不干了,而是公司的第二个人事变动。

说起这第二个人事变动,我不能不感谢我的老板。我是说我本来的老板,我的第一个师父。因为第二个人事变动是由他引起的。他离开了炼油厂。

我替他高兴,因为他也不是辞职,更没有不干,而是被高薪聘请到马来西亚的炼气厂工作。他离开了,我的第二个师父上了位,某某甲移去了我第二师父的职位,某某乙又移去了某某甲的位,我新老板就因此移去了某某乙的职位,而一个同事就上位,成了我的新新老板。

新新老板上位了,我还是挣扎,新的挣扎。那是因为他也挣扎。他挣扎着学习当老板;我挣扎着在他学习当老板时,自生自灭。但,比起之前的挣扎,我比较喜欢目前的挣扎,或许我应该把它称为挑战。

目前的职位,让我有更多表现的机会,更多的挑战,更大犯错的风险。新新老板上位,给了我更多做决定的权利。虽然觉得自己技术还很生疏,处事还不够圆滑,但每次问题逼到我眼前,我还是硬着头皮闯过去了。

新职位,新挑战,新考验,来吧!

2009年4月7日星期二

2009年4月4日星期六

Zaaijer Cup

到现在还不肯定自己读这个荷兰名是否正确,只知道此杯的名是取于创办人,而目的在于联谊公司在澳洲内两个炼油厂的员工,既悉尼和墨尔本。

难得在澳洲,我当然不能错过此盛会。虽然自己清楚知道自己的运动实力,却还是硬着头皮在保龄球(Tenpin Bowling)和室内地毯保龄(Carpet Bowl)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今年主办单位是悉尼的炼油厂,所以地点锁定了在Rooty Hill RSL Club。比赛项目分为两天,即星期五和星期六。双方派出了大概30人,参与今年的项目:高尔夫球(Golf),保龄球(Tenpin Bowling),网球(Tennis),地毯保龄(Lawn Bowl),桌球(Snooker),壁球(Squash),乒乓(Table Tennis),投镖(Darts)和室内地毯保龄(Carpet Bowl)。每人都必须至少参加两个项目。看着名单上的项目,我可以说非常勉强地选了两个项目。

如同参加任何的公司活动,唯一的马来西亚华人(有时候甚至是唯一的华人),和最年轻,通常都会是挂在我身上的名堂。也许都已经习惯了,所以和澳洲人“混熟”已经不会是太大的考验。唯一的考验是当大家点酒时,我通常会点果汁或汽水。但这我也习惯了。

两天下来的项目,也认识了不少人,更从很多老一辈的员工听取了很多炼油厂的历史故事。他们都很友善,最喜欢就是找人述说“想当年。。。”,而我的新脸孔,自然地会成为目标。

虽然年轻人在两队人马中只占了15到20巴仙,但整体上两天的项目都充满了很多欢笑。原因是老一辈的,通常都不怕出丑,而迟钝的反应也制造了不少笑果。两天下来,大家不但没有感受到比赛的压力,反而达到了此杯的目的:联谊。

而因为第二天的室内地毯保龄临时被取消,我竟然被派上了乒乓和投镖战场。之前没在乒乓填上名字,是怕自己斤两不够,但原来一上场,表现也没令人失望,为队争取了宝贵的一分。第一次玩投镖的我,虽然输了,但却有了不一样的经验。

如此的盛会,在星期六晚上的晚餐中谢幕,虽然悉尼的炼油厂输了,而且还是连续输了四年,但大家还是口口声声地说奖杯只是暂放在墨尔本,下次就会光彩夺回。

这次除了享受了两天的友谊赛,学会了投镖,认识了新同事,最重要还是在澳洲的居留期中划上了美丽的回忆。

2009年4月3日星期五

抉择的能力

今天和妈在电话中谈到了我对将来事业的计划。

其实,这些计划我早在去年年尾到今年年头就盘算好的。可是,计划归计划,还是需要老板的支持,才可能实践。

等了好几个月,老板终于回应了我的计划。当然,计划里有几个选择。在老板的细细考量之下(我希望他真的有细细考量),他婉转地革除了大部分的选择,而建议我专注在唯一留下的选择。

虽然唯一留下的选择并不差,但我也难免会失望,因为其它的选择或希望破灭了。往好方面想,我却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来迈向唯一留下的选择。

今天,把那选择告诉了妈。电话那头的她似乎有点失望,失望于我并还没有回国的打算。她还说:“如我反对,有效吗?”电话这头的我听了,却在大笑。或许我们俩都知道答案了吧。

她也说:“你都长大了,可以在自己衡量了所有的因素后,作出自己想要的决定。”我也明白爸妈到最后总会支持我的决定。

不知道是基因,是性格,是命,还是遗传;只知道自己是一个喜欢决定操控在自己手上的人,尤其是决定于自己将来要走的路。

童年的成长不说,因为那时候心智懵懂,绝对需要父母的指导。

但从小学开始,加入红新月会校队;到中学当学长,选择科系,选择谈恋爱,选择中五后进入大学;到大学作活动主席,毕业后选择工作;到后来选择和女朋友注册,选择到澳洲工作;到现在选择要往唯一的选择努力,这通通都是我的抉择。

当然,我也很感激父母多年来给我这抉择的权利和空间。

不敢说自己分析能力很强,却因为一直知道自己要什么,让我可以在衡量了所有的可能性后,敢敢作决定。也可以说是自私吧,我总会自己思考了所有可能的选择,狠狠作了决定,才告诉家人那是我的“打算”。

自己一直有个信念:
路是自己走的。
在每一个分叉口,你可以询问大家的意见。
然而,决定要自己作,因为往前走的,是你自己。
千万别让别人替你作主,因为没有人会为你写包单。
路走下去是怎样,只有你自己体会到。
就算路走错了,那也是自己作的选择,怨不得人。
也因为不想怨人,所以我要自己作关乎到自己的决定。

是自私,是固执,是果断,是自主?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可以说:对或错,这,是我的决定。

2009年4月1日星期三

4月1日愚人节

今天是愚人节。

也许长大了,工作了,愚人节再也没什么滋味。

虽然有和同事提起,但大家都说在小时候,比较可以感受到愚人节愚人和被愚的欢笑。

记得还在读小学时,妈会在早上一再提醒我,要我警惕,别被同学或朋友耍了。自己知道了,倒想要开开同学或朋友的玩笑。

“咦,某某同学,校长召你到校长室去。” 看着同学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就可以和朋友大笑半小时,证明自己“做戏”到家。

“今天的考试你读了吗?”

同学眼睛也大了:“什么考试?”

“哎呀,不就是老师上个星期说的那个嘛。”还要用手肘一肘身边的朋友,单个眼:“不信,你问他呀。”最后解了谜,但回想起同学的反应,还可以捧腹大笑。

“愚人节快乐!”虽然有点生气,但大家都似乎得卖个面子给愚人节,只好陪着傻笑。

现在?工作的认真可以令我把愚人节给完全忘了。

倒是在刚才的餐馆里,看到小女孩遇到了相约的小同学,开心地拥抱,还向对方炫耀自己所绑的头发,然后开心地手牵手走向桌子。

我看着她们,然后对屋友说:“这不是童真吗?”

童真,是我们不知不觉在成长中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