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花了几乎大半天的时间整理自己的房间,换过了一些摆设,换了床单,整理了电脑桌及满地攀爬的电脑和互联网连接电线。抹了地,吸了尘,洗了洗手间,连厨房也修理了一顿。连续忙了长达五个小时,当中吃了个便餐。身体蛮累的,心情却相反,轻松多了!
不用身边的人说,我也知道自己有洁癖。不懂是否遗传,因为妈是一个超级整洁主义者。也可能是从小被熏染了,自小学开始便被训练帮忙做家务,及每星期清理自己的睡房。当局者迷,那时并没发现那是个洁癖,因为家里总是那么干净。记得当有人拜访我家时,赞我家一尘不染,妈总是引以为荣,也把我变成个例子,说她如何自小训练孩子。我最记得小时候,每一次把整盒玩具汽车拿出来,摆阵形,自言自语地自导自演。故事完毕了,我总用衣服把每辆汽车擦一擦,“洗干净”,在把每一两原原本本地放回进盒子里。我还记得,因为那一盒在三年级家庭旅行时爸在新加坡买给我的玩具汽车仍然在我橱子里。
在我还未离开家去大学念书前,洁癖在我的脑海里是一个标准,是一种性格。所以我去到哪,它也总随着我。
第一年的大学,非常巧的被安排到和一位中学同学同房。这个房友可说在整洁方面很不错了,所以我们都相处得很好,房间也总是一尘不染。接下来的四年,大学无法提供足够的房间,我和其余四位志同道合的系友,只好在外租了一个公寓单位,“相依为命”。
那时候,我第一时间便自荐要做“一家之主”,更要负责准备值日生表,还来个约法三章,免得有不妥协份子,或懒猫,试图逃过我的“法网”。我自己更是要了单人房,以防一个不小心与整洁反对派共住一房。每当其他系友来到我们当时的家,都很惊讶家里的干净。可是,好景总是不常在,因为整洁素质在日子过去时减低了。还记得被我发现时,我便楸出值日生,好言夹恶言相劝,说:这不是跟没做没什么分别吗?久而久之,仿佛变成了四对一,我也不好意思再当面批评他们了。唯一能做到的,便是把那整洁的区域缩小到自己的房间。
就这样,从大学到出来社会工作,这种洁癖有增无减,一直跟着我。
不懂这是否是每个有洁癖的人的想法:我很喜欢整理我的东西:我的文件,我的衣物,我的桌子,我的橱子,我的收藏。我通常还会编好我的“整洁日”,确保我当天有最好的准备,最好的士气。
“整洁日”真的会用上一整天的,因为我整理得很慢。我会在整理文件的当儿,翻一翻;抹抹桌子的时候,换过摆设;甚至严重到在整理衣服时,从新折好每一件。这对其它人而言,会是多余;对我而言,却是一种乐趣,一种好处。
有幸的,被我找到了同样爱整洁的老婆,她总说我的房间最整齐,最舒服。虽然目前她的标准还不及我的高,或许说洁癖不如我严重,但我相信也不会远了,因为我就像妈训练我一样,训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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